凡此种种,可能以偏概全,作为一个远离电影生产中心的观众,我看到的这个电影生产的供给侧结构是如此观感:直取大题材,强扑高科技,拖拽重工业,克隆造类型,土法创新态,人为造风情,大则强震慑,小则精算计。有的电影在市场层面爆发式成功,有的电影用精致配置招徕了粉丝流量,还有的电影一路哀鸣,穷途末路。而电影市场档期的充分化、均衡化、包容性越来越不可能。留给我们的担心是,大片的重大节假日观影越来越像民俗,小片的流量式操作越来越像曲艺。同样以友谊作为主题,苏轼在送别钱勰时所写的《临江仙·送钱穆父》,却有不一般的心境。无论人生境况如何,他都积极乐观,并把自己从生活中得到的感悟凝练成文字勉励后人。董宇辉就特别喜欢这首诗词中的“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在他看来,既然命运无法永恒,那就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精彩。董宇辉携手五弦琵琶演奏家方锦龙,带来音乐舞台首秀。一首富有书生意气但又不乏力量感的《逆旅行人》,让人领略到“东坡居士”的超然旷达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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