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后解释,因为近期工作时常台北、长沙飞来飞去,十分劳累,若在大陆工作时会住宿舍或饭店,当住饭店时,夫妻俩会选择各自睡一间,贴心让彼此都拥好睡眠。不过在台湾的家中,他们都是睡一起,但棉被会分开,“大家到一定的年纪就会明白睡眠很重要,不再有抱在一起睡觉,那是电影情节才有”,陈嘉烨还大赞老公是很棒的神队友,感谢老公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陈学礼:所以就又重新回到你们最先的提问。纪录片是一个概念,民族志电影也是一个概念,纪录片没有唯一的形式,民族志电影也没有唯一的形式。但现在的环境给大家看的就几乎只有唯一的形式,所以这是目前大家看民族志电影和纪录片时面临的一个比较局限的地方。拿纪录片来说,如果说拍一部电影、一部纪录片,拍得像诗一样,是一种可能;有一个人一直在讲话是一种形式;像我最早拍的德国老师教的纪录片,只在旁边观察,不做任何介入也是一种方式;后来我自己慢慢从中解脱出来,把自己带到影片里进行拍摄,这也是一个可能……所以纪录片和民族志电影的形式是有多种可能性的,而且多样形式的可能性再加上人的不同性,民族志电影的活力和实验性就正好可以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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